阿城常站在窗前，望着雪花飘，心里有点儿空。他披上外套，出门溜达。背后跟了个姑娘，叫娟儿。这姑娘见阿城心情不好，怕他又喝大了。娟儿是邻居，碰上过几次醉醺醺的阿城，照顾他几次后，心里头就装不下别人了。对娟儿来说，阿城过得好，她就满足。
她等他，他找她
阿城没搭理娟儿，打车去了小茹的墓地。小茹走了后，他好久没来看她了。到那儿，他摸着墓碑，自个儿跟小茹说话，说他想她，想以前的事。娟儿远远地看着，眼泪直掉。她想不通，为啥阿城眼里只有小茹，自己在他心里就没位置。但她忍住，心想总有一天阿城会看到她的好。
阿城拿出酒，边喝边回忆。娟儿一直等着，天黑了才上前，想劝他回家。阿城说要陪小茹，娟儿说他得振作，小茹也不愿看他这样。俩人回家，阿城嘴里全是小茹的名字，神志不清。娟儿给他洗脸，自己躲角落哭，不忍看他这样。
第二天，阿城头痛醒来，发现娟儿睡角落。他给她盖衣裳，娟儿抱住他，说别想小茹了。阿城谢她，说忘不了小茹。娟儿说小茹走了，他得现实点儿。俩人走在街上，娟儿挽着他，他偷看她哭，问咋了。娟儿说幸福太短，怕是梦。阿城说她想多了。
日子一天天过，阿城又去小茹的墓，说活得累，没人懂。他说爱小茹，但这份爱让他狼狈。他决定离开，去散心。回家，娟儿做了饭，问他去哪儿了。阿城说心情糟，找小茹聊了。吃罢，阿城说要走，房子给娟儿。娟儿哭，问多久。阿城说不知道，可能很快，可能永远不回。娟儿说帮他照看，等他回来。阿城答应，娟儿说等他。
阿城走了，娟儿心里空落落。她天天写信，不知往哪儿寄，信上写的地址是“没有尽头的路”。阿城也在流浪，迷失了方向。最后，他想明白了，吼出娟儿的名字。娟儿正伤心，想阿城不回了。一年多，五百多封信，她打算写最后一封。电话响了，阿城说要回，娟儿说要走。阿城问为啥，娟儿说他不会爱她。阿城愣住，娟儿收拾东西，留下房子和录音带，走了。
娟儿走后，阿城听带子，里面全是她的思念和痛苦。她恨自己忘不了他，也恨他出现。她说自己陷得太深，决定放手。阿城听完，看信，穿上衣服去找娟儿。他找遍城市，没线索，又去别的城市，成熟了许多。他不停找，不想放弃。
阿城到了山脚，艰难攀爬，手磨破，腿受伤，但不停歇。他想让娟儿听见他的呼唤。到山顶，他喊娟儿，喊完晕倒。醒来在木屋里，他冲出去找，没找到。再上悬崖，看到娟儿。他喊她名字，她回应。阿城抱紧娟儿，说爱她，别走。娟儿笑，俩人依偎。
娟儿说以为永远见不到了，没想到阿城来找她。阿城说醒来就想见她，告诉她有多爱她。娟儿问为啥他也在这儿。阿城说找了很久，累了，想在最高处喊出爱，希望感动天，感动她。俩人相视而笑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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